“他们已经跟着我一个多星期了。”陆薄言不答反问,“你觉得我有花钱请人跟踪自己这种爱好?”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哭着脸,“我可以说我做不到吗?”
她机械的问:“孙阿姨,来的人,说他们是穆司爵派来的?”
她的唇微微张着,似乎是想说什么,却傻傻的出不了声,俨然是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。
这种时候,不管灯光的排布多么精密有气氛,都会显得格外诡谲,很容易令人想起孤岛惊魂什么的。
说完,经理离开放映厅,其他观众也陆续检票进场,但都是在普通座位上。
想到这里,许佑宁调整了一下心情,叫来空姐要了一份简餐和一杯饮料,吃完后解开安全带,飘到穆司爵的座位旁边。
出于职业习惯,她迅速把事情从头到尾理了一遍,抓到了两处重点:第一,穆司爵上甲板的时候以为她不舒服;第二,刚才穆司爵看了眼她的小|腹。
没几下,苏简安就摇头示意不要了,陆薄言把棉签丢进垃圾桶,替她掖了掖被子:“睡吧。”
许佑宁把问题咽回去,吐出三个字:“神经病!”
许佑宁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穆司爵按住头,她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上,随即听见两声果断的:“砰砰”。
穆司爵说“来”,就代表着他在医院了!
难怪这一觉睡得这么好,原来是回到了熟悉的怀抱。
这种工作本来落不到他头上的。
沈越川帮她找回来了!
这次,许佑宁是真的意外。